夏蟬吱吱叫著阮勿通出外 崁腳蒼木又得忍受日頭赤焰的照曝
炙熱的風味使人遙想一甲子前 血汗畫起了土地上的棋盤
背著三昧線的異鄉人 起著從溪畔拾來的石厝
流著濁灰的淺溝 踏著深軟的爛土
挺著刺熱開墾著這片瘠薄的看天地
還沒等到白露 幾十冬的辛耘最後換作成歸鄉的垂芒
三昧線所編織的棋盤曲 卻換作殼仔弦來續奏
走棋的人
望的仍是共款的山溪 聞的仍是共款的故土 聽的仍是共款的蟬歌
時間漸漸隨淺溝流走 泥壤依舊仍香
氣味的情牽是泥土不變的棋盤調
是故人也是阮的故鄉 移民村